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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8章 拜求子观音,娘娘卖萌;母女相见,千万个对不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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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人已经准备停当,都叫到跟前来,嘱咐了几句。“哀家把你们当自己人才叫你们过来,却有件要紧事,要你们同办。”

    众人低着头道:“太后只管吩咐。”

    “渐离回来了,要你们去相帮,只是这件事除了你们,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,要是有谁走漏了风声,哀家就算心慈,也饶不了他。”众人都道‘不敢’,“你们先去收拾收拾,待会儿就跟徐贵嫔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众人又道‘是’,这才退下。

    贺太后又迫不及待的相问,“疏桐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渐离?”

    “这也容易,等下次上香,我和母后同去,回来的路上,去我以前在的地方歇一歇,也不大引人注意。”

    贺太后点头,这样就好。她心里算着,离上香的日子还有好些天,又是着急,又想:“很快能见到渐离,何必急于一时。”

    徐疏桐离开肃晋皇府后,直接去了徐府,将那些人事交给薛渐离。别人到还可,就是沉鱼,不免别扭埋怨半天,“公主您这一去到是快活,连奴婢都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薛渐离笑道:“哪有的事,常常没事就想起你,总说要是把你接过来就好了,可是怕暴露了行踪,实在不敢。”

    沉鱼看一看她的肚子,很大了。惊奇的不行,“您这是有姑爷了?谁这么好福气。”她其实想说的是‘谁这么倒霉,摊上您这么个五指不沾阳春水,只知道调/戏小姑娘的……’

    薛渐离对沉鱼熟的很,一看她表情,就知道她在心里笑话自己。正色道:“我虽然不怎么好,不幸还是有人看中,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天天喝多,老觉得我与众不同。”她还做作的弄了弄头发。

    徐疏桐忍不住噗嗤笑出来,“现在好了,不怕没人说话了,我在外头瞎逛了半天,不能再待,母后那里已经说妥,找个合适的时间,咱们再聊。”

    薛渐离对万分感谢。又将她送到门口,徐疏桐入了宫,将自己做的事,稍微交代了一下。发现薛意浓今儿的心情不错,问道:“是不是二傻有消息了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徐疏桐心内大喜。“怎么样?她受伤没有?受饿没有?受委屈没有?”徐疏桐一连声问了许多,叫薛意浓不知从何答起。

    “疏影已经找到了她。”

    徐疏桐双眼放光,“那就好,谢天谢地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暂时还不能把她带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为何?”

    薛意浓神秘一笑,“我心里有个猜想,这次这件事是睿王所为,只是缺乏证据。”

    听薛意浓的打算,这是要让女儿做诱饵,徐疏桐大大不肯,“大人的事何必牵涉到小人家,我跟您说,不管您想怎么找睿王的麻烦,绝对不能拿二傻冒险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自然。我还有另外一层考虑,想让二傻出去长长见识,疏影留消息说,二傻在外头过的很好,她天天看见她在外花钱,吃好吃的,买好衣服穿,各种玩具买了一大堆,还雇了车,反而是那个叫莲蓬的一脸苦逼,天天被二傻拖着到处走。”

    “有这等事?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我也想知道,她到底哪里来的钱?据疏影查到的情况,二傻兑过一次金票,是宫里流出去的,她有带钱在身上,我怎么不知道?”

    徐疏桐摇头,她也不清楚。“是不是把首饰当掉了?她身上有个纯银的长命百岁锁,手环脚环那都是值钱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薛意浓摇头,“没有,她只兑了金票,兑了一些小银子,又把其他的换成了银票。”她奇怪的是,那个一直只知道吃的女儿,哪里来的生活技能,“她算数学的很好吗?”

    “您这么一问,我才突然想起来,她老是叫我教她算数,我还以为她上进了,敢情是为了学会算账花钱?”徐疏桐一拍额头,两眼一翻。天啊,这个征兆有点不妙,感觉被利用了。以前都是她利用别人,现在好,报应来了。“我是不是一孕傻三年,两孕傻六年了。”

    薛意浓喃喃道:“我感觉也是,我似乎也有被影响。”两人你看我,我看你,感觉特别的悲催。她们这里着急成团,都快急瘦了,二傻那里活的潇洒浪漫,完全没有作为人质的自觉,这到底是迟钝,还是聪明过度?

    几天后,正是阴历十五。徐疏桐约着贺太后同去上香。贺太后去了观音庙,虔诚的跪在菩萨跟前念念有词,“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,拜托你保佑我皇儿今年得个大胖小子,保佑我家渐离,也一举得男……”

    徐疏桐就跪在她旁边,双手合十,听着她口里念叨诸语,只是很无奈的耸了耸肩。竟然希望她生个皇儿,要求不是一般的高,也不看看她和薛意浓的情况,有孩子已经属于烧高香,怎么还非要儿子不可。

    可怜天下父母心。

    薛意浓一日无子,贺太后心里着实不安,大臣们闹着要选秀,闹着要选皇太子,肖公举是万万不能选的,二傻是个女孩子,若是这次徐疏桐能生个儿子,那能省掉不少麻烦。

    当然她这样想有点儿对不起余时友,可是没法子。皇后重要,被薛意浓喜欢的人更重要,她就算曾经对徐疏桐有一万个不感冒,现在这种情绪,随着时间越长也越来越少。

    祈祷完‘儿子’这边,小女儿也不能落了,不能生儿子的女人,不能给人家继承香火,那是不讨男人喜欢的。她这一辈子错就错在没个好运气,把女儿变成了‘儿子’,叫女儿受苦。

    希望渐离一举得男,以后再生几个女儿都无所谓,不叫看丈夫和婆家的白眼。

    贺太后以己度人,在菩萨面前百般恳求,不断磕头,请愿烧香。

    徐疏桐在旁边装模作样,她不信这个邪,不求这个福。

    等祈福完了,贺太后大发善心,捐银若干,要给菩萨打扮打扮。又去庙祝那里求签,推徐疏桐道:“你去,看看今年能不能生个皇太子。”

    徐疏桐心里笑她心急,口里却恭恭敬敬道:“是!”到庙祝那里摇签,不过八个字‘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’。

    贺太后问道:“大师这怎么解呢?”

    庙祝笑嘻嘻道:“回贺太后的话,这是好签,不求自到。签里说了只管做好事,其他什么都不用去想,去问,去求。”

    “那今年……”

    庙祝脸上散发出神秘的微笑,却一句未说。

    贺太后却了然的点头。喜上眉梢,带着徐疏桐高高兴兴的走了。

    待她们一行人离开。小沙弥过来,打个问讯,不解的问大师,“师傅,您刚才说什么了吗?贺太后挺高兴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没有说,她自高兴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不是骗人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没有说,骗她什么了,她不过是相信她要相信的,与我有什么关系,好了,你快点去做事,不要把我装神弄鬼的那一套给泄露了。”

    小沙弥道:“好吧,师傅。不过要是皇上今年没有生皇太子,贺太后来拆庙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我并未如此应允她,再说皇上年轻,有必要急在一时吗?只要能生,早晚会生的上,对吧?心急吃不得热豆腐,我说你快点去做事,老是来套问我的禅机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哦,好的师傅。”小沙弥慢慢的走开了,心道:“不就是装神弄鬼么,我也会!”“施主,您今年桃花朵朵开。”

    拜完香,贺太后和徐疏桐同乘一辆车,这就要去徐疏桐之前说的所在,不免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心里紧张的不断揉帕子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驸马爷在不在?”

    “说是在外办事,只怕最近没法相见。”

    “哦!”

    两人路上闲聊些有的没的,忽听得前面鸣锣开道,黑压压一阵人,穿的都是士兵服饰。贺太后掀开帘子往外瞧,见着许多人,问身边人道:“是谁在游街?”

    宫人打听了回来,道:“回贺太后,是李将军回朝了。”

    “李易回来了。”看这阵仗,到像是凯旋归来。“听说他去平叛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徐疏桐靠在车里,微微冷笑。待这些士兵散尽,她们的马车也到了徐府。存惜上前叩门,“娘娘来了。”

    有人开了门,贺太后和徐疏桐依次下车。待入了府邸,门立刻关上。贺太后一张眼,就发现了薛渐离,她身子较以前粗壮,脸还是以前那个样子,身上穿了条褶裙,摸着隆起的肚子,只这样一双眼睛,盈盈的望着贺太后,眼里蓄满了泪。

    “渐离,你是渐离?”她分明是知道的,只是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薛渐离狠狠点头,“母后,不孝女渐离回来了。”她要行礼,贺太后哪里肯,上去握着她的手,再三的打量她。

    “你看起来气色不错,很好,他待你好吗?”

    薛渐离一时不明白,待反应过来,大笑道:“好的很,简直把我当猪在养。”那个出身高贵,说话粗糙的五公主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贺太后白她一眼,“怎么说话,你难道就不会读点书,用些修饰词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嘛,天天好吃好喝,我除了长胖,就是长胖,她还要叫我吃,说是我太好看了,要是被人抢走了怎么办?母后您说,这世上哪有这么小气的人。”

    薛渐离本意要在贺太后面前,多夸奖徐疏影,好叫她以后,多多的接受她。

    贺太后笑道:“啊哟,对你好也有错了,我想还不能够呢。”说出来了,又觉得话有点儿过,当着女儿的面到没什么,这不还有儿媳妇在么。她道:“屋里说话,别站着了,疏桐,你也进来,都是有身子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徐疏桐微笑道:“是。”心想着:“要是您知道您的好女婿是我妹妹,只怕要把我徐疏桐红烧乱炖了,哪还能对我这么好。”

    进了屋子,分宾主落座。下人早沏茶过来,徐疏桐坐在下首,尽量当个隐形人。

    贺太后问道:“我派过来的人用的还顺手吗?还要不要再派人过来?”

    “不用不用,她们都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嗯,那你,之前都在哪里生活?你这样一声不吭的走掉,叫母后好担心,怕你在外头受苦,怕你在外头受罪,怕你银子带的不够,怕你没遇上好人,啊哟,我简直担心的睡不好一个觉,还是你皇兄对我说了,我才知道。”

    薛渐离连连道歉,“叫母后担心,我罪该万死。”

    贺太后哪里舍得她死,“也不必死,只要好好的活着,我才高兴。”

    薛渐离道:“是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冒然离开,叫我不能接受。你呀!哎!看你性格比你皇兄好的多,结果她说起话来,一刀把子,直戳我的心,坦白的过分,我是接受也得接受,不接受也得接受。反而是你,怎么在自己的事上扭扭捏捏的不告诉人,要不是你还是你,我都以为你们这是换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薛渐离哈哈大笑,“皇兄么,自然不同以往,做皇帝了,什么都可以直言,我么,小女子,不敢说,只好没出息的逃了,只是给皇兄和母后留下许多麻烦,我心过意不去。”

    她越说越认真。

    贺太后才道:“有麻烦好,有麻烦好,你皇兄也是这么说的,反正咱们闲都闲出小鸟儿来了,有个人操心才好!你不必自责,是母后没有发现你的心思,母后失职,原也怨不得你。”

    听贺太后这样说,薛渐离更加难过。

    徐疏桐坐在下首,眼睛跟着湿了,不是被感动的,是在想若是自己也有娘在,是不是娘对自己也是这般关心体贴。

    贺太后道:“看你看你,说不上两句就要说一句对不起,咱们都不说对不起。咱们说高兴的,难得见面,可不是用来伤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。”薛渐离擦了眼泪。

    贺太后又问了孩子与女婿。“孩子多大了?”

    “八个多月,是双生子呢。”

    贺太后喜欢道:“是男孩吗?”

    薛渐离一顿,她根本没想到这个。一时默然不语。贺太后以为自己说错了,心里隐隐替薛渐离担心,强打起精神道:“女孩子也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,她说要两个小姑娘。”

    “女婿喜欢女儿呀,挺好的。”贺太后怕年轻人不牢靠,嘴里说不在意,心里还是在意,再有高堂父母在,说是要个小金孙,那该怎么办?她手里揉着帕子,眉头却蹙了起来。